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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不是一个文化流氓?转载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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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3-25 18:07:00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在写此帖之前,首先声明几点,望理解!
一,套用一句名言:本故事纯属虚构,如有雷同,便是巧合。
  二,本人初涉网络,诸多错误,希望谅解!
  三,本帖可能有一些暴力等等描写,请勿模仿。
  
   一
   假如人生可以分为许多片段,那么,这便是我此生中最欢乐最幸福的一段。
   ——题记
   我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孩子,父母一辈子以种田为生,父亲是一个木讷勤劳的农民,但他却有着天生捕鱼的本领,农闲间,他总能捕一些鱼去街上卖以添补家用。母亲是一个典型的农家贤妻良母,也非常聪灵,什么针线活、养花草等等都很拿手,唯有体质虚弱,生下我以后,就没有再添子女。所以,虽然家中不是富裕,但生活却也有滋有味。
   唯一和其他农家不同的,便是父亲了,父亲应该是一个民间武师,他本性木讷善良,听母亲说,他在年少时,爷爷因为救过一个游方郎中的命,而那个郎中就教了父亲几年的拳术,父亲本来生得人高马大,在我儿时的印象中,父亲好似村后的大山一样。听村子里的人说过,父亲一人能挑四包水泥,也曾一个人杀过一头壮牛,但我没有看见过,不过,有一次,父亲酒喝高了,在邻居的怂恿下,我亲眼看见父亲将三股麻绳扎在腰上,大喝一声,麻绳应声而断。同样,在我三岁时,父亲就教我练武,他说不出叫什么武功,只是一味以他的方式教我,什么压腿、下腰等等基本功,什么踢、拿、摔等等基础,但父亲教我打沙包时,却换了一种方法,他用一个有小孔的盆子装满水架在上面,让我用拳击打滴下的水珠,不能让水滴落在地上,也许是多年的练习,我出的拳又快又猛。但母亲有时却不高兴,说,农家的孩子应该去读书才有出息,那么,我唯有一边上学、晚上和父亲学武。在这段时间里,我虽然有一些吃苦,但却是我此生中最为快乐和幸福的时间,父母亲将他们的爱毫不吝惜地给了我,让我成长、让我心欢.......
   韶华如水,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十八岁的青年,也许是多年的习武抑或是遗传了父亲,我也是一个人高马大的小伙了;也许是受了母亲的基因,我的学习成绩也一直很好,从小学到考上大学,我也是一帆风顺。记得我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,父亲那个高兴劲就不用说了,平常少言的他,那天一直说着话,见到谁都握手递烟,毕竟我们村上就出了我一个大学生,母亲更是喜上眉梢,忙里忙外。
   虽然开学要花许多钱,但在父亲的勤劳下和母亲的细算中,我还是顺利进了学院,我不能攀比富裕的同学,但在农家的孩子中,我已是非常幸运的一个。
 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,在平淡中,我已是一个大二的学生,我依是白天读书,晚上练武 。在我从小到那段期间,我像一张白纸,没有一点瑕疵;也似清秋的天空,碧蓝纯澈。
   但人生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和祥,有时会和你开一个小小的玩笑,甚至,会给你以致命的打击。
   记得是一个星期一的清晨,我刚去食堂打早点,班主任候老师脸色凝重地来找我:文南,你赶快收拾一下,你家里出事了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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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头弓 + 10 给你点苦劳吧。辛苦了,多谢支持情感版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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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3-25 18:08:06 | 显示全部楼层

   命运和眼睛开着莫大的玩笑,看过了所有的美丽,却非要让你去看一看痛苦和悲伤......
   ——题记
   我匆匆忙坐车赶回家乡,时候已是仲秋,一路窗外的风景只是收获,而我呢?却茫茫然......,家中发生什么了?......
   到了下午3点钟,我才到达家乡县城的小站,刚下车,我的几个族家兄弟早就等我了,都哭悉悉的:“小南(我的乳名),你爸出车祸了,我们赶紧去医院......”我们立即打车奔向县医院,在车上,他们简单地告诉我,父亲清晨骑自行车去镇上卖鱼,回家时却被一辆小车给撞了,那个开车的小子是本县城有名的公子哥们,他有一个在**局当局长的好爸爸,听说好像还没有驾照......——他妈的,这狗日的,我暗暗咬牙骂了一句.
   刚到医院门口,已听到一片哭声,我心中一惊,一种不祥之感涌上来,我冲进医院......在抢救室,父亲已经冰凉!我扑在父亲身上,泪水早已满面,我从头到脚抚摸着我亲爱的父亲,他的头发已成血凝,身上的布衣也是碎乱,脚上的那双解放鞋还是透湿——满是泥土、满是泥土啊!!!是真的吗?是真的吗?......我突然一阵眩晕……我晃了晃头,我清醒了一些,我把头从父亲身上举起来,哭问:“我妈呢?”“已经晕了,在输液......”有人告诉我。我又到了母亲的身边,我那可怜的妈妈也已不省人事,我摸了摸母亲的头发,母亲已经哭晕了……我猛一回头,问:“那个司机呢?”“在交警大队,”……我起身就走,向着交警大队方向……
   县城不大,我不一会儿就到了,我强压着悲痛进了交警大队院子。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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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3-25 18:08:26 | 显示全部楼层
文化流氓也可以说成文学愤青,敢于说真话的。

这个文章好象还没写完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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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3-25 18:08:33 | 显示全部楼层
走进交警大队办公室,只见里面烟雾袅绕,四五个交警和一个未穿制服的小子,他大概和我一样的年纪,一身牛仔,叼着香烟,翘着二郎腿正和那些交警在吹牛,我估计这就是撞我父亲的家伙。妈的,我家中已是悲戚万分,他们却在爱赣榆哄哄.......我忍!
   见我进来,一个交警喝着:
   “干什么的?”
   “我是方长山的儿子,早上那个出车祸的......”
   ……
   “哦,对了,想起来了,在医院抢救吧,怎么样了?”那个交警心不在焉地问,
   “我爸走了......”我没有让泪水流出来,“请问:那个肇事的司机呢?”......
   “唉呀呀,是我,怎么就完完了,这么不经撞?......”那个牛仔小子一脸无所谓的态度…… 我再忍!
   “他撞死人,还这么逍遥自在,为什么不把他送进拘留所 ?有没有法律?……”我真的很难忍了。(其实,那个牛仔小子如果真的进了拘留所也没有以后太多的事了......)
  
   “耶,刚读了几天书,就教训起我们了,是你执法还是我们管理?要你来教?”一个交警对我大声叱道。
   那个牛仔更猖狂了:“妈的B,老子不就是撞个人吗,有什么大不了”.......
   那个小子的头离我越来越近,我的眼开始模糊,我甚至有点幻觉——我记得父亲让我用拳击打滴落水珠的情形......那个头就像一滴大大的水珠,所有的悲痛、所有的愤怒、所有的耻辱、所有的心伤都集中在我的拳头上,我向那个大大的水珠打去……
   真的,从小到大,我从来没有和别人打过一次架,甚至没有和他人红过一次脸,父母一直让我延续农家孩子的朴素善良、纯质诚情,包括父亲更是如此,他虽然懂拳术,但也从来没和他人有过一次冲突,上下临村的农民都和他和睦相处,也很尊重他,但到了他儿子那里,今天却打人了......
   那个牛仔笔直地轰然倒下......
   一个交警向我冲来,我手一推——倒了……
   其他的交警不知相措,好像也有冲上来的样子,我抄起一条木椅,一把将椅腿撕开:“谁上来,我撕了谁......”
   但随之而来的便是自己的苦悲了,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哭起来:“我爸死了,你们却无所谓,你们根本就不是人,根本不知道他人的痛苦,这个小子明明犯法了,你们却包庇纵容,这是什么社会?什么法律?......”
   ……
   “不许动!”
   我一回头,几只乌洞洞的枪口对着我……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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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3-25 18:09:15 | 显示全部楼层

   拥有自由或者失去自由,也许只在一念之间,但这一念之间啊,却让我要走太多的崎岖之路。
   ——题记
   对着几只枪,我却好似没有什么——也许是我麻木了......
   我心一横,一把把胸口露开:“来,朝这儿打;来,打死我.......”
   “慢着”,门口多了一个人。
   我一看,虽然当时有些糊涂,但我还是认出那人:“黄叔……”我低低的喊了声,话音未落,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:“打死你!打死你?你妈怎办?你爸丧事谁办?你还想不想念书?.......”
   我无语了,慢慢地将椅子放下......
   黄叔是我们乡派出所所长,和我爸是老交情,经常来我家喝酒 ,也经常和爸讨论武术,我学的擒拿手也是黄叔教的。黄叔一把抓住我的手,拷上,“走,到派出所去……”
   “黄叔,我爸走了”我又哭了。
   “知道,少罗嗦,回去再说”。
   “呜啦啦、呜啦啦……”警车将我带走,也带走了我此生的梦想和幸福……
  
   ……
   我真的麻木了,也真的没有给父亲办后事,我只在拘留所度过一段短短却又长长的几个月……
  
   所有的事情和小说写的一样,那个牛仔B被我打的脑挫裂伤、脑血管破裂而成为植物人 ,我以故意伤害罪、袭警罪、扰乱公共秩序等等罪名被判处有期徒刑七年,学院也接到判决书后将我开除。虽然我们上下村庄有几千人联名写信要求从轻处罚我,虽然黄叔也极力帮我,但法律依是法律,更何况牛仔B当局长的老家伙起诉我,要求让我吃花生米 ……
   去农场的那天,我长跪在母亲面前:“妈,儿子不孝……”;我也跪在黄叔脚下:“黄叔,求您照顾我妈……”
   ......
   现在想来,真的可笑那时的无知和愚蠢、那时的单纯和冲动。我应该有一个很好的前途,我毕竟本县少有的名牌大学生,好像黄叔开玩笑地说过,我是一个气宇轩然的男人,一个温善纯朴的孩子,将来定是一个清廉的高官,前途无量......然而,我却是狱途无限……
  父亲老实忠厚一生,也一身武艺,却居然倒在车轮之下,从天堂到地狱,竟然是我的一拳……也许,这就是人生的无奈,人生的转折……怎么说呢,也许,这,就是我的命运。但漫漫的此生路我还是要走,我还要去慢慢感受狱中的苦楚和今后的生活……
   我也失去了这美好的青春年华,失去了此生最美好的自由……
  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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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3-25 18:09:42 | 显示全部楼层

   每个人在这个世界里都有一个或者多个亦大亦小的圈子,而等待我的却是一个罪恶的圈子。
   ——题记
   我将要服刑的农场叫黑沙湖农场。
   这是我失去自由的地方,更是我此生永远耻辱的农场。
   糊里糊涂间我被押到目的地,刚一下车,我好像有点醒了——在这之前,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,又好似在一个空洞的世界里梦游……但这一切都是真的!围墙、牢房、农场田、监狱工厂、囚犯、武警……这是真的!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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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3-25 18:09:55 | 显示全部楼层
报到——整理物件——体检——编号——入监……恍惚中,我好像感觉是进大学时新生报到一般……
   然而,最让人不齿的便是体检了,众犯人排队进入医务室,医务室里有七八个男医生、三个女-爱赣榆-医生和八九个护士,喊号——抽血——脱衣——检查——填表——滚蛋,像检查牲口一样。
   “***、男性、35岁、原在职干部、系***罪入狱、脱衣服、查……”
   “***、男性、26岁、无业人员、系****罪入狱、脱衣服、检查……”
   ……
   “方南、男性、19岁、原在校大学生、系故意伤害罪入狱、脱衣服……”蓦然间,整个医务室的人齐刷刷地看着我……我的脸腾地红了:“能不能不脱衣……”我蚊子般的哼了音……
   “插!你还怕丑!你TMD干坏事时怕不怕丑……快脱衣服!”一个小武警蛋子对我骂开,
   “我、我……”我的脸更红了……
   “我什么?别磨磨蹭蹭的,快!”那个小蛋子推了我一下。
   ……
   真的,我真的是害羞!和大多农村孩子一样,在我这个年龄都很内敛和保守,都有一个薄薄的脸皮,就是在学院洗澡时,我都是背对着同学,但是现在呢?我只是一个囚犯,一个命运在他人手中的罪人……
   “快!”我又被推了一下……
   我只有乖乖的褪去光溜溜身体以外的棉纺物……
   “哇!”“哇!!!”……这个屋里的动物全都眼直直地盯着我,“好健壮的身体……”“好硬的肉……”那几个女的更是一汪眼血……
   我的脸紫了……
   “可惜了!”其中那个三十岁左右的女-爱赣榆-医生说了一句,在喧闹中,我清楚地听到了这一句。
   我无缝可钻,我唯有紧闭眼睛任他们鱼肉……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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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3-25 18:10:10 | 显示全部楼层
将我身上的器官粗略地检查后,我又有了一个名称:34283。
   领了“军服”等物品,小蛋子押着我去号房,只见前面跺来一个官,小武警“啪”一个立正“首长好!”
   “你好,”那是一员瘦小的军官,近四十岁,面色黑黄,好像有病一般,但那双眼睛却精亮精亮的,扫了我一眼,我一颤,“领导好!”我鼻音了一下,
   “报一下!”
  
   “34283,方南……”
   “啪”一个耳光辣辣地印在我脸上, “MD,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,却来这里学习,老子要好好教导你!”他又对那个小蛋子说:“你去押其他的,这个兔崽子我来勒勒……”
   “是!”那个小蛋子又一个立正,走了。
   “你小子很能打吗?一拳就变个植物人,要不是黄所(原来是黄叔)打电话来,老子真的要扒扒你的皮……”
   ……
   他老人家一路教训着,把我带到一栋像教学实验楼一样的楼里,到了“204”这个“温暖”的房门口,大吼了一声:“熊毛,出来!”……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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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3-25 18:10:28 | 显示全部楼层
“到!”一个熊般的家伙瞬间出现在门口,“报告领导!”那个熊B隔着铁门敬了个礼,“领导好!”
   “好个屁,你不给老子添妨已是阿弥陀佛了,你狗日的给我小心点……”领导骂了声,
   “请领导放心,我一定好好改造!”熊B隔着铁门一个立正。
   我细一看:这个熊B真的像熊一样,满是胸毛,还刺着一只熊的文胸,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好主。
   “这个小子是我亲自带来的,你狗RD有数,不要乱搞……”领导拍了一下我的光头(其实大家都是光头),
  
   “是!”熊毛又一个敬礼,
   “开门!”一个小武警立即过来开了门,我颤颤栗栗地进了这个“漂亮”的房间……
   这是一个住有二十四名同志的“温馨小屋”,MD,像学生住宿一样……
   领导走了,我低头腾腾的步了进去……
   “欢迎新成员加入!请喝茶!”熊B一声吩咐,
   一个体型庞大的同志屁颠跌地从尿桶中舀了一碗黄骚的茶递给了我,
   “请用茶!”熊B很关心地请我……
  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我不知如何了,其实,我在之前已听说过进牢房的程序,但却成实现实了……
   我正想着是不是要喝了这碗可口的香茶时——一个声音响在门口,“喝什么茶?给老子尝尝!”没有想到领导又折了回来。
   “噢,对不起,茶馊了,换杯干净的,搞错了……”熊B唯唯诺诺起来。
   “老子叫你注意点,耳朵是不是聋了?”领导有点火了。
   ……
   “小子,没想到蒋院给你撑腰,你等着……”熊B瞪了我一眼……
   ……
   “那,小子,老子总得来个欢迎仪式,来,黑DIAO,给新同志洗个澡!”熊B又道,
   那个体型庞大的黑DIAO 又颠颠地过来,拿了一把洗鞋的刷子,端了一盘水,向我身上一浇,“脱衣服!”黑DIAO吓了一声……
   我不知道这是干什么,只有乖乖地脱了衣服,那个黑DIAO拿着鞋刷就在我身上刷了开来——我一阵钻心般的痛……但,没有办法,我一声未哼……
   “儿子,挺骨,老子来看看……”那个熊样的家伙走了过来,一把掐住我的脖子,我一阵窒息……本能地我抓住他的手腕,“哎呦呦……”那个熊B痛的蹲了下去……
   我突然间明白过来,改握住他的手:“谢谢关照!”
   ……
   “哎呀!好兄弟!够意思!”熊B脸色缓了过来……
   “兄弟,哥们交定你这个朋友了!”熊B一把抱住我……
   (TMD,比变脸的还快)
   “哥们,怎么进来的?”这个熊B立即变了熊……
   我如实的坦白……
   “好!英雄!”整个牢房里的同志鼓起了掌……(靠!我也是英雄?是牢房中的狗熊还差不多!)……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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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3-25 18:11:02 | 显示全部楼层
原本以为初进宫会有许多苦头,但只是“洗了把澡”(全身皮肤还是很疼),也许是黄叔给那个“蒋院”说了情;也许是那个熊般的家伙很讲义气;也许是其他吧……总之,我逃过了一劫。
   “来,老强,给我们的南兄弟来棵香,”熊毛肯定是狱头了,他对一个戴眼镜的同志招了下手,
   戴眼镜的“老强”立即过来递上一根香烟给我(原来是香烟,我又惊了一下),“我,我不会抽烟,”
   “来试试,解解闷……”
   “我真的不会”我拒绝了。
   “噢,MD,老子忘了,你狗RD还是大学生呢,算了”熊毛又一招手,“都过来,老子来报报底……”
   他指着那个体型庞大的说:“这是黑DIAO,姓名叫宋长春,原来就是跟我打天下的”;
   “老强,芮祥,是TMD强-爱赣榆-jian犯,老子最恨强-爱赣榆-jian犯了”说着,熊毛一个巴掌过去,“MD,还是干部,有钱你不能去打鸡吗?一辈子都穿小鞋……”
   “猫子,洪大飞,那是他兄弟:二猫,洪小飞,盗侠,高手呵,”两个头圆圆的家伙昂了昂头,“老大,过奖、过奖……”
   “来,自个报!老子记不住了。”熊毛拍了下自己头,“哦,老子还没自报家门,我叫毛轩雄,江湖上老子叫熊毛。”(插!名字不错,人像熊。)
   “元子,王元”;
   “刘向阳”
   “都是抢东西的”熊毛补了一句。
   ……
   ……
   末了,熊毛手一挥,来了个总结:“大家都是一个战壕的兵,一定要团结,谁敢放水,老子下他JB,相信兄弟的,出去后到N市找我,那是老子的天下……”熊毛豪情万丈,还是块当领导的料。
   ……
   “开饭!”一个武警大喝一声!
   去了食堂,我吃到了传说中的第一次牢饭……
   饭菜我无所谓,我是一个贫家的孩子,从小粗茶淡饭惯了,但我饭量却非常大,在家里,我每餐都要吃四五大碗饭,农村人就是米饭多……蓦然间,我心一阵冰凉——父亲去了,母亲又如何了……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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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3-25 18:12:42 | 显示全部楼层

   在秋天里收获
   却不是我所想得到的硕果
   想去秋空中漂泊
   而我得到的全是萧瑟
   ——题记
  
   跟着众犯人来到食堂,菜头在几个大盘中各捞了一下搭在我碗里:煮土豆,炒青菜、豆腐汤,我不求菜好,只要饭多,但只是第一次,我不敢有一点奢望,三下五去二,十几秒的功夫所有的菜饭都进了我的皮囊,熊毛他们呆了:“真是饿狼传说!”……
   虽然没有填饱肚子,却也勉强了。回到牢房,我坐在床上又进了麻木的世界……
   晚上根本就不能入眠:一不小心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,一个由罪恶混杂的染缸,我又将如何呢?而今后的一切又是怎样?明天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?……学院的同学知道吗?知道了又将是如何的八卦?几个要好的同学又怎么想?……但想得最多的,就是母亲了……我的泪涌了出来。
   “睡不着吧?慢慢就习惯了,”熊毛在我下铺哼了一句,“明天给你说说这里的大概,我睡了”,接着,就是猪一样的呼噜声……
   思绪像展翅的飞鸟带我飞远——从儿时的戏耍、田野间的小花、小河中的鱼儿、山上的野果……在后山的苦练、黄叔和父亲喝酒的豪言、母亲种的花好香……和同学们的欢笑、篮球场上我的矫健……突然,我看见一颗子弹慢慢地钻进我的心脏,血,“哗”一下喷了出来……我猛地一惊,睁开眼,满身已是冷汗。
   ……
   “嘟……嘟……”“起床!集合!”……没有想到,天已经蒙蒙亮了。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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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3-25 18:13:16 | 显示全部楼层
匆匆忙穿好衣服,紧跟大家赶到大操场,排好队——靠,有一千多个犯人,南面操场还有二三百个女犯人。(看样子,是要狠抓罪犯,不然……)趁着天还有点黑,竟有人吹了几个轻薄的口哨。
   “立正!”“稍息!”“报数”……
   “先围操场跑三圈!”蒋院在广播里一声大喝!
   跑几圈我一点儿都没事,不过却有好多人已是气喘吁吁了。回到原位,蒋院开始教育:
   “同志们!今天有几件事要说,”
   “第一,昨天我们这里添了四十名新犯人,我痛心啊,我不想有新的犯罪发生,在党英明指导下,我希望大家都能好好改造,重新做一个对国家、对人民、对社会有用的人!我希望大家都能早日出狱,不希望有人进来!哪怕我这里是一座空城,我将高兴之至!”
   “第二,……”
   “第三,……”
   ……
   “第十,明天,我们就要秋收了,今天大家好好休息一天,明天鼓足干劲,在最快的时间内圆满完成这次秋收任务。大家要知道,我们的粮食是要送给广大贫困地区的老百姓,这,也是你们改造的成果,虽然在狱中,这也同样是为社会出一份力,发一点光……”
   “最后,新来的犯人逐个到我办公室来回报一下情况。我的话完了。”
   “撇里巴勒……”底下掌声雷动……
   真是高手,蒋院一口气成了一篇论文,比学院的领导强多了!
   虽然众犯人怨声一片,因为又要出苦力了,但我却无所谓,有事做总比空虚强,同时也能刺激我已经麻木的心灵,更何况,从小我就干农活,应该还是能干下来。
   新的同志被押到长官办公室……
   到我时,学他们一样,先敲门,再报告:“报告领导!34283到。”
   “进来,”这次蒋院的眼神和了一些,
   “小方呵,昨天没什么事吧?”
   “报告领导!平安无事。”
   “好!你还是个孩子,黄所是我在部队的老领导,他说你一时冲动犯了错,但我们要讲法律!不能讲人情!你给好好改造,争取立功!早日从良!你有什么要求?”蒋院一脸正气。
   “我,我……我想能多吃点饭,我饭量大,菜无所谓,有点盐就行,还有,能不能让家里人把我的书带来……”
   “饭桶!真是个孩子,”领导笑了起来,“行!我对食堂打个招呼,给你加饭;至于书吗?……这样,我老婆那里多得是,她也是学医的,把秋收完后,我给你带几本……”
   “谢谢领导!”我竟然笑了出来——我真的很幼稚……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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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3-25 18:14:25 | 显示全部楼层
小弟出来乍到,还望大家多多支持,更好看的还在后面哦,我先去吃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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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3-25 18:16:18 | 显示全部楼层
刚回牢房,熊毛就屁急急地问:“蒋院没把你怎么样吧?”(我估计他小子怕我打小报告)
   “还好,我只请求给我点饭。”
   “那好,”熊毛松了口气,“你刚来不知道,那个蒋院真名叫蒋若信,是整座监狱的老大,我们两千人的小命都被他握在手心,让你生就生,让你死就死,这个狗RD心狠手辣,城府极深,许多有志向的同胞都栽在他手里,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我们都暗称这狗RD为疯人院院长,所以叫蒋院,嘿嘿,TMD自己都不知是什么意思。”我心里一寒:蒋院是不是刚才也摆我一道?熊毛奸笑了一下:“可他那老婆却是个极品少妇,在我们监狱医务室当医生,人也比较和气……MD,真是可惜了,这么漂亮的一朵花戴在瘌痢头上了……兄弟,哪天我俩装病,到医务室去见识见识……唉……”熊毛连连叹气——不知道他为的是什么?
   接着,熊毛陆续告诉我,这座监狱是建筑在一个叫黑沙湖的沼泥湿地的高处,方圆百里尽是沼泽地,只修了一条路进出监狱,可这条路却是重兵把守,就是一条狼,也不能进出监狱,几千年来形成的淤泥地可以陷去稍有重量的动物,除了会飞的,更有吓人的,听说在这湿地里,还有巨蟒,所以就是放了你,你也不可能逃出去。据说,这座监狱是当年小日本鬼子精心建造的。(狗RD小日本!)
   这个监狱里蒋院是最高领导,还有十几个指导员、教导员等等,有一个武警支队。监狱有两个监狱工厂,是加工什么零件的;还有无数亩田的农场地(因为有太多的湿地可以开垦),但如果雨水多了,许多田会被淹掉 ……
   熊毛刚一介绍完,围听的同志立即称赞开来:“老大好记性!”“老大知识远大!(靠,他真的是知识远大!)”……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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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3-25 18:16:48 | 显示全部楼层
第二天清晨就集中涌向田间,土地干的田里,就用收割机割稻,我们各自分工,:灌袋、扛包、上车,我选了扛稻包,也许我的力气较大,我不是用肩扛而是两个胳膊各夹一个稻包,好像也没有什么多大的劳累(后来为了这个,我还被熊毛骂了一顿。说我太逞能了)。而有水的田里,只有人工收割了,一群群犯人窝在水田里,个个像泥鬼似的。中午饭是送来的盒饭,每人还加了个鸡腿,吃完中饭,还没有休息又被赶到田里,继续干活。在泪水和汗水的混合中,在怨声和叹气的交融中,好不容易挨到了傍晚,熬到了“歇工”的哨声响起,大家都几乎瘫痪,我也感到有些腿软……
   离开田间,夕阳已经快要落下,一回头:喧闹的场景已是宁静,而黄昏正绚烂着她迷人的美丽,艳丽的晚霞也变幻着梦般的色彩,一群群归宿的鸟儿悠悠地飞着,丝丝深秋的晚风吹来的没有清凉,只有寒意:“……宿鸟归飞急……何处是归程……”黑沙滩是鸟儿的天堂,而我的故乡又在何方?我的归路又将如何?……所有的无语只有合着夜色慢慢地铺散开来……
   ……
   秋收终于完成,二十多天的辛苦也有了回报:加餐两天、每人一碗红烧肉。但好多人都无法享受这顿美餐,因为劳累,病倒了一大批犯人,医务室里挤满了人,小武警们大声地 维持着场面……当然,也有一些人是装病的,这其中就包括我和熊毛。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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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3-25 18:17:13 | 显示全部楼层

  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爱情,也许我根本就不知什么是爱?失去自由而得到的爱,只是怜悯、只是痛苦……
   ——题记
   好不容易排队要到我们,熊毛拉了我一下:“慢点,我们去趟厕所。”我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,只好跟他进了厕所,“人太多,等到最后没人了,我俩再进去好好欣赏一下美女。”高啊,熊毛不愧是老江湖。
   我俩磨蹭了半天,没有其他人了,我俩进去。
   “干什么的?”小武警一脸警惕。
   “我肚子疼,我找余虹医师看看。”熊毛这小子皱着眉毛,一副痛苦相。
   “来,坐这里,让我看一下。”余医生轻轻的声音传到我耳中……
   哦,就是那个说“可惜了”的女-爱赣榆-医生,我有点傻了:她应该只有三十岁,雪白的皮肤衬着瓜子脸,乌黑的秀发从白帽间溜出几绺,一汪清泓如少女般洁净……是可惜了,蒋院娶了这样的老婆,真是乌龟吃白面,糟蹋粮食了。
   “拉不拉肚子?”美女-爱赣榆-医生问熊毛。
   “有点、有点稀……”熊毛也有点口吃了。
   “哪里痛?”
   熊毛把上衣掀起了,露出了黑黑的肚皮和黑黑的胸毛,而那只纹在胸部的熊也张牙舞爪着。余医生在这黑皮上压了几下,“没有什么大碍,可能有点肠炎,我开点药给你,好不好?”
   “谢谢!谢谢!谢谢领导!”熊毛一脸淫光。
   “注意不要乱吃噢……”美女-爱赣榆-医生又嘱了句。
   “一定听领导话!一定……”熊毛已经不皱眉了。
   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美女-爱赣榆-医生轻轻抬头看了我一眼,
   “我、我……我头有点痛……”我真没用,之前和熊毛对好了台词,但到了现场却让我紧张了。
   “不要装病!这里看病不是免费的。”美女-爱赣榆-医生一掌将我击破。
   “那、那我不看了……”我脸上通红,支支吾吾憋出一句。唉,丢人呐,我本来就没有撒过谎,初次谎言竟然一下就给捅穿了……
   “那不行,你如果真的头疼一定要查一下,防止有其他疾病。”美女-爱赣榆-医生可能以为她说错了,好像有点不安。
   “来,我摸一下小光头,哪里痛?”美女-爱赣榆-医生又一笑。
   其实,二十多天了,我的头发长了许多,连胡子也蜂拥而出,二十多天的劳动,也把我皮肤晒黑,更加健壮一些。
   “我、我真的没病……我说谎的……我是来找你借书的。”我真的不会说谎,只有实话实说。
   “哦,你是方南,我爱人和我说过的,明天我给你送去,要看什么书?……”还好,蒋院没有摆我。但我已经羞得站不住了……
   “我、我医书还没有读完,我想……我想自学……”
   “你真的很可爱,要不是你一时冲动,你一定是一个优秀的学生,将来也会是一名优秀的医生。”在她面前,我好像成了她的孩子。就为了这一句话,我以后也真的吃尽千辛万苦重新成为一名医生。(只是后话,我以后会慢慢写明白的。)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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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3-25 18:25:47 | 显示全部楼层
带着一种莫名的感觉回到牢房,那种麻木的心境开始解锁——作为只有十九岁的我 ,在失去自由的日子里,也许有一点点情怀吧……是什么呢?是不是有一种叫爱的东西?
   爱——而我亲爱的母亲呢?我瞬间心痛起来:我竟然还没有写信回家,然而,提起笔来我又写什么好呢?我只是一个罪恶的犯人……但是我还是要写下去的,如同写我未知的前路。我共写了三封信,用了两个信封:一封是给学院班主任候老师的,我还有点贼心,虽然已被开除,但我好不容易考上大学,也许以后有机会呢(我是真的很幼,也真的很真);另一封是写给黄叔的,一是感谢他对我、对母亲的照顾,二是希望他在蒋院那里给我说说好话等等;第三封信是写给母亲的,也是夹在黄叔信中给转交的,母亲不识字,但家族中的兄弟叔伯会读给她听。写完信,交到教导员那里,因为信件是要检查内容的……
   不一会,已到了晚上,也许是白天去医务室的刺激,熊毛雄激素上升,根本就睡不着:“来,大家各讲个有颜色的故事,每个人都不能推辞,我来先讲……”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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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3-25 18:26:03 | 显示全部楼层
虽然过了多年,因为是第一次听黄色故事,所以我还是能记得。
   熊毛开始讲说,我讲得这个故事叫《JB把鼻子打肿了》,大家一定很奇怪吧?说从前一座山,山上有个庙,庙里有一个好色的老和尚,和尚懂法术,凡来山上打柴的妇女总被他用法术迷惑而失身。吓得山下的女人不敢上山,山下的男人都很气愤,但却无奈何这个会法术的和尚,但有一个男人却想去捉弄一下和尚,于是就扮成一个农妇,他把JB用布条绑在小腹上,在傍晚时去山上砍柴,和尚好久未尝荤了,一见有女人上山,就不管三七二十一,施展法术将这个假农妇迷晕了,弄到庙里后,因为天已经黑了,和尚也没看清,就猴急地脱去衣服爬上去,但搞了半天却没有进去,和尚有些纳闷:我这样的高手怎么不行事?于是就点了蜡烛凑近底下看看明白。而那个假女人也被和尚七弄八弄把JB弄硬了,又被布条绑住实在难受,就将布条一松:“彭东”一声,硬硬的JB正好打在和尚的鼻子上,一下子把鼻子给打肿了……,第二天和尚下山,人家见和尚的鼻子肿了,就问是怎么回事?和尚说:“是JB打的……”……所以,这就是JB把鼻子打肿的来历……整个牢房里的同志随即哄笑起来,“老大!精彩!老大!精彩!……”
   轮到“猫子”洪大飞,猫子也是高手:
   我讲一个《长牙齿的B和脸盆粗的JB》给众色狼听,说,从前有一个女人性欲极强,附近村庄的男人都被她搞焉了,她的丈夫没有办法,心想:我把她带到一个偏远无人的地方,她应该收敛些了吧?于是乎就搬到一座无人的山下安了家,没有想到,山上却住了一个好色的和尚。丈夫又开始担心老婆出轨了,但他想了一个点子,于是就到了山上找到和尚,对和尚说,我和老婆刚搬到山下,可我老婆好偷人,和尚一听高兴极了,丈夫又说,但我老婆却不能碰。和尚问:为什么?丈夫说,因为我老婆B里长了牙齿。和尚不信,丈夫又说,如果不相信,假如我老婆来了,你先用大腿试试,不要把JB给咬断了……和尚半信半疑。
   丈夫又回到家中对老婆说,山上有个和尚,听说他的JB有脸盆粗,你千万不要去找和尚,但你要是真的找和尚,就要带一把剪刀,万一他的JB有脸盆粗,你就用剪刀去刺,不要把你给日撕开了……他老婆也将信将疑。
   平静了一段时间,但那个女人骚性大发,实在忍不住了,在一天晚上偷偷地上山找到和尚,和尚也是欲望难捱,在疑心重重中和女人上了床,他想,如果真的长了牙齿,一咬,我的命根子就断了,还是先用大腿试试,于是将大腿伸了过去……女人感觉有东西过来,用手一摸:乖乖!和尚的JB真的有脸盆粗!我还不被搞撕开了!就用剪刀刺去……和尚大痛:天啊!这个女人B中真的长了牙齿……
   猫子还没落音,众色友已经捂了肚子……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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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3-25 18:26:31 | 显示全部楼层
轮到我了,可我能说些什么呢?绞尽脑汁,我想起了在学院时上《人体解剖学》的一个小插曲:
   在老师讲生殖系统时,说到男性生殖器官,老师说黄种人男性的生殖器官大约有9~15厘米长,并在黑板上写了,正好院长来找老师有事,老师出去了一小会儿,底下的一个同学到了黑板前把“厘米”的“厘”字给擦掉了,大家一看都闷口笑着。老师进来一看:男性生殖器官大约有9~15米长……但老师却没有生气,只是说,我知道大家(当然包括男生和女生)都向往这样的长度,但这是不可能的,如果真的这样,那就可以当皮带了,也不存在“皮带厂”这个名词了……
   “切,这也叫笑话……”牢友们一阵嘘声。
   “还可以,不愧是文人,讲个故事还馐馐的,大家鼓掌!”色狼们在老大的带领下只好赞一下了……
   ……
   正想挺尸,熊毛凑了过来:“兄弟,帮个忙。”
  
   “什么事?”老大能求我,我一定赴汤蹈火。
   “MD,我进来两年多了,还没有给家里写过信,老子识字不多,又不会摆谱……兄弟,帮忙写一下,怎么样?”
   “一句话!那你告诉我一下情况,让我好写。”
   “你给我写两封信,一封是给我那个赌棍老子的,MD,我打架混江湖坐牢等等都是他老家伙给逼的,就问问他死了没有?说他混蛋儿子在牢里比家里好。第二封是写给我马子的,告诉她再过两年老子就出来,叫她不要给我带绿帽子,再让她把老子的几个店看好……嘿嘿,我马子可漂亮了,也是TMD的小太妹,等你出去后,到我那里见见嫂子……”
   “一定、一定……”我有点不解,问:“嫂子不来探监吗?”
   “哦,你小子还不知道,这个农场地形复杂,水一涨,唯一的一条路就淹了,冬天下雪更危险,所以这个监狱不准探监。”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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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3-25 19:22:20 | 显示全部楼层
一听这话,我突然间有一种降入冰窟的感觉:母亲不能来看我了,儿时的伙伴不能来看望了,黄叔也不能来了……而他们又将如何了?……
   ——但,这是我的命运,我的过错,我无法改变。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自己的孤独世界,让我去默默承受……
   写完了熊毛的信,而其他“战友”也纷纷交给我任务,从此,我又多了个称呼:“信大师”。
   第二天早上,依是和往常一样:集合、跑步、训话……
   刚训话完,一个狱警走过来:“34283!”
   “到!”我已学会了标准的立正。
   “34283,医务室叫你去一下!”(MD,怎么不让我在训话前去?)
   屁颠颠的赶去医务室,我知道应该是余虹医生要见我,心中一阵窃喜,又有一种不安。
   “报告!34283到!请领导教训!”一进门,我也学会了狱中的套路。
   “进来”又是那低低的柔声。医务室今天只有一两个病人,其他医生和护士都在看报或看书。
   我乖乖地站在她面前,像个认错的孩子……
   她从办公桌下拿出一捆书,递给我:“这,先给你看,这是我以前上学读的书,现在的医书可能有些更改,如果可能,我弄一些新的书给你,要好好读噢……”
   “谢谢领导!谢谢领导!谢谢你!……”我激动万分,一是我又可以看书、可以圆梦;二是才短短的时间,蒋领导和余医生却对我那么友好 ,我真的受宠不安了——是我自我幻想吗?
   “我会让他们多给你点时间看书,好好学习,好好改造,我过几天来考考你。” 领导语重心长。
   “是!是!……”我退了出去。
   ……
   果然,没几天,指导员就给我一个新任务:去监狱工厂做记录员,专门记录零件的出入和犯人的工作情况等等,这确实是件轻松的事,可以有许多时间来看书,真感谢领导!熊毛他们也很嫉妒:“你小子吃了狗屎运……”
   时间在狱中最是漫长,而我读书的时间却很短暂,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,我就看完了《生理学》、《病理学》、《药理学》、《生化学》、《微生物学》、《免疫学》、《医学伦理学》、《医学心理学》等等基础学科(在坐牢之前我已学过文化课和《人体解剖学》以及《组织胚胎学》等),余医生也来考过我几次,她惊讶不已,直呼天才……
   我打算把看完的学科再温习一遍,过完年后再看临床书。然而,自己的如意算盘并不能在狱打顺,在这里,我依是一个犯人,一个生活在聚集罪犯的圈子里,许多的意外会在无形和不经意间向你袭来……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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