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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号早上伴着几丝寒意迈着徐徐的步子走过熟悉的街道,家里的大门映入眼帘,锁了。吓我一跳,以为老娘没安全到家,赶紧跑前天子婶子家去打听看到老娘回家没,得知在一个亲戚家后我的心才安下来,又赶紧走路去了亲戚家,村里楼房似乎又多了,认识的姑娘也不知道嫁到何处,哥们大多成家,张某至今还打光棍,孤家寡人。亲戚家还没变样,还是那样,儿时的那样。亲戚留下来做“仙贝”给我吃,知道我小时候爱吃那个,张某赶时间笑着说不饿,留着给自个儿女吃吧。
出门后,以前的邻居大娘大爷婶子的一个个都说:“这是三子吧,瘦很了。。。。”一个年纪大点的,问我今年有三十了吗?我抿抿一笑道:“呵呵,俺才23呢。”八卦点的邻居问我找对象没?在外面好好对自己,以前在家还很胖的。虽然看似唠叨但是暖人心,以前一个对门的姑姑笑呵呵道:“我就知道你是三子,你家三弟俩就属你双眼皮明显,俺一眼就看去来了,你长的越像俺三哥了。”(村里人以前都和父亲称三哥)。
海头街的铺子也多了,原苏果对面的街道上还多了几个大圆球(应该是防止大型货车经过吧),去哥们的店里呆了一会,沏了杯清茶跟我吹牛,谈天说地,儿时的友谊一丝都没淡漠。。。
中午去了朝起超市买了一刀纸,一瓶白酒去给父亲上坟,老娘硬要说做一席菜,还要和我一起去坟地,我说大老远的您就别去了,路西没有多少建筑显的比较潇潇,坑坑洼洼的泥路癫的我难受,越骑越近,看到了老爸的坟了,和四叔的紧挨一起。。。
“爸啊,四叔。三子看你们了”。。。坟前一人点了些纸,念叨:爸啊,三子给你钱好花啊,带俺四叔和俺老爹奶奶的一起啊。。。”
(有点偏心,给父亲烧的纸比较多)临走时给二老又磕了三个头,又去看了下儿时的哥们--大超(2004年出海遇难了)
初春的赣榆寒意未去,树干空空,满地的杨树叶子,唯有那娇绿的麦子迎寒生长。。。
22号决定回深圳了,老妈叫我吃完饭在走,她说去街上买点菜叫我等等,买煎饼叫我带着。亲戚送的“仙贝”我直接占酱油给生吃了,很清楚的记的吃了有半斤多,在深圳那东西以至海鲜对于我还说可算的上是“奢侈品”,很少有机会吃到,不舍的花那么多钱,并且没有家乡的亲切及海头的鱼腥味,老妈把我以前的厚衣服早就洗干净叠好放厨里,硬塞我包里,问我身上钱够够花的,推三轮车把我送海头204国道边上,正好有村里的熟人去青口就把我带上,一在叮嘱到深圳后给家里个电话。。。车子开了,老妈还站在路边目视着我南去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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