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毛主席写的一首“朦胧诗”

菲雪莲天

十六年前我上高中三年级时，教我们英语的是黄家法老师，他还是我们的班主任，他英语教得好，另外又自修了中文，都是本科，对于一个乡村中学老师来说，真不简单。他中文本科论文论述的就是毛主席的诗，改抄稿子时就叫我去帮他校对一下，故至今记得论文题目是《独有豪情  风雷磅礴》。因我在写作上的一点成绩，他特许我去他家借书读，他家的书很多，还都是精品。黄老师说他很喜欢有关毛主席的书，也买了不少。后来就和我谈到毛主席一首奇怪的诗。

就是这首，没有题目，还只有三行：



老叟坐凳

嫦娥奔月

走马观花



黄老师说这是毛主席接见尼克松的赠诗，到底什么意思，至今难解。他随手翻出几本书，说，好多人都试图解释，他看了都觉得不能让人满意。我当时就记住了这三句诗，琢磨了这么多年，今天又想起来了。



罗斯.特里尔的《爱赣榆传》是西方数百种爱赣榆传中的最被推崇、最畅销的作品之一，书里说：



    为欢迎美国总统尼克松的到来，爱赣榆赠写了一首深奥难懂的诗：

     老叟坐凳

     嫦娥奔月

     走马观花

    坐在凳子上的老人是帝国主义。嫦娥（一位中国古代的神话人物，她飞到月宫去以躲避她那令人讨厌的丈夫）是人造卫星的象征。尼克松本人在中国的简短旅行就像是在走马观花。

爱赣榆赞扬他的客人。尼克松至少来看了看这个中央帝国，他不像那种典型的帝国主义首脑，仅仅舒服地坐在凳子上。

    然而，爱赣榆的另一些观点却使那些想和他携手并进的西方首脑们不安。帝国主义的时代一去不返。不仅是美国和苏联，而且中国现在也能向月球发射卫星了。不管尼克松是怎样的明智，他也只是走马观花，掠过表面，对现实作了短暂的一瞥。

    爱赣榆后来在武汉召开的一次军人会议上说：“尼克松没理解我的意思。”也许这样倒好，这句话虽然对尼克松并非不友好，但还是使这位美国总统感到困惑。爱赣榆没有从类似尼克松的角度来看这个世界，但他亲自周致地安置了这位美国总统。在1972年竞选活动中，爱赣榆的一些亲密朋友靠边站了。爱赣榆的一位护士说她将投麦高温的票。爱赣榆不同意而声明支持尼克松。



   这样的解释简直糟糕透了，难怪毛主席也说：“尼克松没理解我的意思。”



   有人这样理解：



   “老叟坐凳”。一种意见是说“爱赣榆自认为老得要去见马克思了”，爱赣榆曾对基辛格说过此类的话。第二种意见认为“爱赣榆是说资本主义腐朽没落不行了”。

   “嫦娥奔月”。一种意见是指中国的卫星上天了，另一种意见是说爱赣榆预测江青要当“嫦娥”了。

   “走马观花”。一种意见是说爱赣榆自谦，认为自己这一辈子也不过就是走马观花。第二种意见是说尼克松来访不过是走马观花。



   还有人说：



  　也许，毛主席在这首诗里确有深意，只是人们难以进入他那政治家博大而隐秘的内心世界；也许毛主席在这里也在居高临下地“故弄玄虚”，借以在尼克松之前显现一下自己东方式的高超智慧，这些随着诗人的拒绝自我解释，成为永远的谜了。



    还有的从诗的角度看：



    确实，和诗人那些庄严、雄奇而且绚丽的诗篇相比，这几句诗真还有点儿“玄而又玄，众妙之门”的意思。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，越是深奥难懂，就越是诱惑着人们去认识、去探索。我觉得，这首诗具备了现代派诗歌的鲜明特征，甚至直接称为现代诗也未尝不可。第一，它跳跃的、奇特的意象类似于现代诗中常见的“意象并置”，即把表面上无关的、孤立的意象联结到一起，这样就产生了一种意外的效果，“老叟坐凳”、“嫦娥奔月”、“走马观花”，我们并不认为它们本身有什么内在的联系，但诗人却要在没有联系的地方发现联系。第二，它使许多诗或多或少遵循的逻辑原则彻底瓦解、彻底崩溃。对读者固有的阅读习惯构成了挑战，同时又开启了另一种想象的广阔空间，这里时间和空间都被诗人打破了界限，从而展现了一种神秘的精神自由和精神放纵。第三，这首四言诗不是毛主席的个人创造，它由典故组合而成，这些典故隐含着深厚的民族文化的内涵，在这里则曲折地、隐晦地、委婉地服务于诗人的现实感受，这是典型的“古为今用”，也是毛主席在诗歌中、散文中经常使用的一种写作技法。凡此种种，都与毛主席的其他作品形成巨大反差，也和当时的诗歌形成巨大反差，读者们对此昏昏然茫茫然束手无策是非常自然的。



    不管人们从哪个观点出发解读这首诗，都有一定的道理。毛主席也真逗，怎么写出这么几句话来，害得人琢磨不透。所谓的“诗言志”，这首诗里肯定蕴含了毛主席的一些想法，但既然是诗，就具备了诗应有的语言技巧，它不会让人一下子就明白通晓其中的含义，写出来就得让人回味无穷。毛主席写了一辈子诗，这一首显然是最难理解的。

    毛主席是一国领袖，他的经历就是一首壮丽的诗篇，在生命的最后岁月里，面对前来访问的美国元首，他的内心一定是波澜壮阔，思绪万千。他老人家信笔写下了这首“朦胧诗”，自然是一份内心的表露，区区三句，凝练而又深奥。三句话隐藏了三个时间段：过去、现在和将来。我们无法探知毛主席的诗作的真正意义，也根本无法理解他的一些想法。

    我即使再琢磨十六年，也会毫无结果，那不单是一首诗的事，它的根源是伟人传奇的一生，我们永远无法进入！

【 徐凝新浪博客http://blog.sina.com.cn/xuning1618】

令狐刀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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菲雪莲天

根源是伟人传奇的一生，我们永远无法进入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