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泸沽湖:醉酒走婚 真的不愿醒来(推荐很美的一篇文章和大家共赏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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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9-2-10 11:40:59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  去年元宵节前,我从北京到丽江,再到泸沽湖的尼赛便住下了。   我朦朦脓脓的醒来时,已是清晨五点。在微弱橘黄的白织灯光下我看见珠玛一个人坐在我的床前的小凳上。是我醒来的呵声把正在打盹的珠玛惊醒了!   我不解(珠玛为何没睡?)我迷惑的望着珠玛,她露出谈谈的笑意。我慢慢想起昨晚的事情:我是在珠玛家过的元宵节,与全家人围在火塘边吃节日圣餐,盛情的阿咪(宾阿拉姆)拿出多年的苏里玛酒,我们边饮边唱......温暖的火塘,可口的佳肴!恬淡适宜的苏里玛酒,不知不觉中,我在这个全村最穷但却是最温馨的摩梭人家醉到!我只记得在桔黄色的灯光下,那一张张见我喝醉到时笑得如此欢愉、灿烂的面孔,我想我也是笑着去醉的,去睡的!谁愿意在如此温情的环境中去保持清醒和莫名的理智呢!   “你干吗不睡啊?”我则身问珠玛。   “珠玛摇着头......”朦胧的眼神望着远处的土墙角。   “去睡吧,我没什么事情了,你快去睡,就快天明了!”我以为她是受家人的吩咐,特意照看我。   “我没地方睡...”珠玛抱着双肩,有些羞涩的看着我。   我终于醒悟过来,这是珠玛的床!而且是他们家唯一的带阁楼的房间,是她的闺房!我的心跳徒然加快,坐立不安了。   我竟然忘了,他们家是整个村子最穷的人家,怎么会有多余的床铺供客人睡呢?这是珠玛的床,而且是他们家唯一的带阁楼的房间,是她的闺房!床被也是新晒过的上面还有阳光的芬芳!   “对不起,珠玛!我到楼下火塘里,你来睡吧...”在我边说边起床,珠玛却将我推回被窝里。还将我的被,严严的盖着,在我将双脚伸出被窝时,我竟然发现我的脚被人洗了!在摩梭人的习俗里,同意走婚的女孩才给男人洗脚,我不知道珠玛给一个陌生男人洗脚时是怎样的感受?床的下沿有一盆未倒的水!我审视着珠玛,她却不敢看我,将头转向别处!我想将盖在上面的毛毯给她,让她捂在身上,以抵袭不断从墙缝里透进的寒风,但仍旧被珠玛制止。   “那你上床来吧...”我话音未落,珠玛涨得满脸通红,我慌忙指着床的下沿,想叫她睡我对面,我颤颤地说:“别误会,我不是那意思!”   珠玛犹豫地望着我。初春的高原,仍旧是寒意瑟瑟,尤其是黎明前的时刻,墙外的风在作最后的怒孔,尽最大的努力从墙缝里向屋内阻止春天的来临。珠玛有些发抖了,竟管她努力的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

  “上来吧珠玛!”珠玛在我的恳求下,起身脱掉外衣,向床边走来,那眼神是诧异的,茫然的,惊奇的,探险的!让我诧异的是,珠玛掀开我的被子,在我惊异中很快钻到我被窝里,背对着我。珠玛穿着一件红色的毛衣,我能嗅到从毛衣里透出的珠玛的体香...我将我和她之间留出的空隙用被子严好,珠玛急促的呼吸,让我感到她仍觉得一个陌生男人睡在她身边的揣揣不安!   “你在这里呆多久?”过了许久珠玛的呼吸显得平和了!   “我不一定的,我的行程没有具体安排!那里好玩就多住几天!是你啊咪叫你照看我吧?”珠玛的脚伸向我,让我体会从未有过的冰凉!   “我妈不是要我照看你,是要我跟你走婚!”珠玛的话让我惊诧不已。   “为什么?”我转身问珠玛。   “我是不愿意的,因为你是游客,随时都可能离开,是妈妈要我上来的,我想给你洗完脚就下去,但妈妈将门反锁了!”   “妈妈觉得你是好人,你第一次到我们家就拿钱给她看病,还帮助我妹妹上学,要不我妹妹今年肯定黜学在家!”珠玛的声音有些哽咽。   珠玛的话让我回想起,喝酒前啊咪怪怪的表情以及珠玛不感看我的眼神。   “米尼哥,你喜欢我吗?”珠玛的脚已经不在冷了,她转过身,我如此近的看到一双我从未见到过的真诚纯朴的眼睛。   “喜欢,像我的妹妹一样!”我装着平静。   “你在梦里会叫你妹妹的名字吗?”珠玛的话让我异常尴尬!   “城里人就爱骗人,我说的喜欢不是你说的那种,你喜欢我的,你昨晚叫我的名字了,叫了好多遍,开始几声很大的,我都害怕了,可能楼下妈妈都听见了!”我竟不敢面对珠玛纯真的眼神!这种纯真依依不饶地在逼近我。   “你可以不走吗?”我和珠玛的界限已经被她拆除掉了,床尾的四只脚,紧紧地挨在一起!我竟如同被珠玛拥着的一只衰老的羔羊,无助的面对珠玛。   这时候天与地仿佛都冷却在时间的长河里,曾经追求的天真、浪漫、美好的像一幕卓然而临的景象出现在眼前,如沙漠中出现的海市晨楼,让人无以适从。当生命中最美好的音符在悄然跃动的时候,你可以与之共舞也可静静地欣赏...   是人,你无法面对珠玛的纯情!   是人,你该珍视珠玛的纯真!   这时候我才真正明白亚伯拉罕为什么要祭献以撒了!人有时会超越道德规范和伦理约束之上。亚伯拉罕是人啊!是一个超越神的人!   而我是一个普通的人!   “我们不走婚,但我们是一家人。”我忍不住将珠玛紧紧搂在怀里。   珠玛伸出头疑惑的望着我,似懂非懂地依在我的胸前。   珠玛已温暖的身体紧紧地依附着我,淡淡地体味和秀发的幽香在房间里洋溢着,随着太阳的初生,美妙的清晨在慢慢融化。   我拥着熟睡的珠玛,一种梦幻般的美好,在平静的湖里涟漪荡漾,映着美丽的波光向无边无际的湖面延展......   一个过了追梦年龄的人,在追一个稍瞬即失的梦,虚幻而无痕无迹。屋外是呼啸的寒风,温暖的土房里传出珠玛均匀的呼吸声,望着睡梦中脸上挂着甜甜笑意的珠玛,一棵无法平静的心,在等待初春的凄楚的黎明。

  纷纷扬扬的雪下了四天,年老的人说,这样的大雪在这里是第一次,让我们给赶上了。山上、湖畔、湖中的小岛,全裹上了银色的外装,连天空飘逸的云头,也如同没下完的移动的雪堆,与银山,银岛一同映在蓝色的湖面,蓝天与银色是整个世界的主色,宁静而美丽!是我见过的最清雅美丽的湖光山水。太阳出来时,又是一番景色,远处的雪山,忽悠间下面悠悠雅雅的白,上面则变成了橘红的色彩,随着阳红的全面泛滥,太阳的光芒占据了天空,初春温暖的灿烂开始舒适的照耀着一张张同样的灿烂的脸!   雪停了,该是离开的时候。   我想走之前给珠玛家人告别。我去的时候,阿咪在睡觉,看她憔悴的神态一定是病了,一问果然是重感冒,勤劳的阿咪一般是不会躺在床上的,即便是这样,听我说要走,也很快起床,不容我的劝慰,开始做饭。我坐在珠玛旁,她不是很高兴,或许是听我说要离去的原因,到是二姐在忙碌着,跟阿咪一起弄着什么。火塘因为我的到来而另加了很多碳薪,旺旺的火苗在火塘里欢跃着,如同一对对舞动的情侣......阿咪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神情,她并不叫珠玛去帮忙,我想是想让珠玛给我在一起说说话吧!二姐拿了许多土豆放到火塘里,珠玛默默地拷着,也不理会我。   土豆在火塘里煎熬着,慢慢地结上一层黑黑地皮,不时发出兹兹地声音,温暖的火塘里洋溢着土豆的清香,我仍旧是将熟了的土豆破完黑黑的皮放到神台里,然后再自己吃,这样是对祖先的尊崇!这时候二姐和阿咪都到火塘边坐下了,灶上的甑子里溢出腊肉的香味。阿咪和二姐在说着他们的本民族语言,我想是说着珠玛和我的事情吧,在他们眼里,那晚珠玛是我走婚的了,所以阿咪也把我当成他们家人了!我主动对阿咪说,我这一去至少一月后回来,他们都没说什么,惟有珠玛眼里有些忧郁的神情。   桌上满了很多菜,阿咪给我斟满了苏里玛酒,我坐在阿咪的对面,我是家里唯一的男性,珠玛紧挨我坐下。我端上酒,说着感谢阿咪的话,阿咪慈祥地笑着,看着我和珠玛,依旧是那怪怪地眼神!   珠玛埋头吃菜,气氛不如平常的愉悦,爱打笑的二姐,也没语言,阿咪给我一个劲的往碗里夹菜,那平时我最爱吃的银鱼,此时也索然无味。   我喝下最后一口酒时,珠玛也吃完离开了火塘。阿咪示意我去看看。   我在薄暮中走向宁静的湖边,这是我和珠玛初次相识的地方,珠玛站在一只废弃的猪槽船旁,湖水轻轻地拍着岸边,微风将湖水推向珠玛的脚边,稍瞬就毅然离去,珠玛注视着眼前的一切:“你像湖水,风把你吹来,又将你带走,我们留不着你......”   珠玛哽咽着,薄暮的余辉照在珠玛的脸上,簿簿的清雾浮在湖面,忧郁的珠玛显得更加清雅秀丽。   “你走吧!天黑了回去的路不好走。”珠玛深邃的眼里,透出几许无奈。我想伸手去挽珠玛,但她婉拒了我。她说:“我们摹梭人不太会浪漫,我不会在湖边给你牵手的,村里人少,很快都会知道,这样对老人是不敬的,我们尊敬老人!望你理解。”我理解珠玛说的话,用周华山的话说这是他们的害羞文化的理念!   我回家给阿咪告别,然后就往回里格的路走。   我离开时,天空又开始下雪,我没有回头去看送行的人,我知道珠玛没在里面,我爬上尼塞的山顶,在昏暗的暮色中,珠玛还在湖边......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!我对着那渐渐消失的熟悉的身影:我还会再来!   补记:珠玛是一个仅有19岁的女孩。我那天晚上,真的因为喝醉而住在珠玛家里。我醒来时,也是第二天的中午,我真不太记得起醉后的情景,迷糊中是阿咪和阿珠玛把我弄到楼上的,是阿咪叫珠玛给我洗的脚,我记得阿咪在珠玛不在时,羞涩地问我,喜不喜欢珠玛?要不要珠玛陪我睡?我说不行!但说完有后悔了,不过阿咪这时候已出去了,然后我就呼呼了!直到天明。   那个元宵节,是我生平喝酒喝得最多的一次!也是醉得最美好的一次。真的,不想醒来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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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泸沽湖的里格岛,沿着一条久远的茶马古道,步行约一小时就到了尼赛。尼赛就在肃穆的格姆神山下,住有15户摩梭人家,窗前就是一湾梦幻般的湖面,如绸如缎似的柔媚!湖边有优雅的情人湖和情人树,看得让你直想抹泪。是一个地道的自然村,风景比里格岛还要秀美,可惜很多游人只到里格就以为是泸沽湖最秀美的地方了。
发表于 2009-2-10 12:00:54 | 显示全部楼层
##56 .很美,很惆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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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9-2-10 12:20:50 | 显示全部楼层

让我想起了杨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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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9-2-10 13:03:16 | 显示全部楼层
原始,不一定就是野蛮,
所谓文明社会的人,在他们面前只有自惭形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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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9-2-10 13:09:53 | 显示全部楼层
最纯真的爱恋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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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2-11 10:53:07 | 显示全部楼层

这个关于摩梭族的爱情故事是真的,不过久远点~~呵呵

寻找幸福 一个女大学生的摩梭族爱情故事(上)  
2001年2月9日17:45 羊城晚报  
  春节前,毕业于北京科技大学的吴海伦,一脸苍茫地行走在广州街头。这儿的一切对她来说已相当陌生,只是她的身心仍不能逃离这座城市。这里曾留下她的爱与恨——第一次婚姻和一个5岁多的儿子。

  吴海伦现在的身份是广州某医疗仪器公司驻云南办事处的区域经理,此番回来一是为工作,二是为看孩子,三是为在天河区供下的房子交付楼款。

  其实她在广州已经没有家了,在天河区边缘地带供下的一套不算贵的房子仍未交楼,每次回穗,她都得到朋友家“打游击”。朋友待她还算好,但每每见面,总不免嗟叹一番:“你这样下去,总不是办法呀……”

  她只是笑笑,说她傻的人太多了,包括自已的父母。她已习惯承受,只为一个抉择,这个抉择注定了她的现在与未来,都将处于不断地在两地间游走的生存状态。

  二十一世纪的今天,听说一个大学生为追求精神上的平等与幸福,最终挣脱束缚了多年的痛苦婚姻,放弃城市优厚的物质生活,改嫁到女儿国泸沽湖作摩梭人的媳妇这个“现代爱情故事”的人,都颇为惊讶:两种不同的社会架构,两种不同的人文环境,两个接受不同教育感染不同文化熏陶的人,如何成为夫妻?如何一生一世?尤其是3年前他们相遇时,吴海伦30岁,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,而她嫁的那个名叫鲁汝次儿,村里所有人都昵称其为“大狼”的男孩,才24岁,年龄与经历的差距,又是怎样被视作无形的呢?

  为了破解这些谜,为了让读者知道他们如何从“走婚”到结婚,2001年1月19日,我们与吴海伦一道,从广州出发,走过昆明,走过丽江,走进泸沽湖,走进摩梭家园。

  曾为爱情闯荡广州,却因婚姻挥别羊城

  吴海伦祖籍四川,1968年在昆明出生,父母大学毕业后,在昆明某研究所从事研究工作,海伦是父母的惟一后代。1985年,她考进北京科技大学读物理专业,毕业后在北京一家公司做分析仪器。

  一次,公司派她到广州出差,通过朋友,她认识了比她大两年的严勇(化名)。严勇读建筑专业,毕业后自己开了家工程公司,规模不大,但生意稳定,入息丰厚。两人接触不久就开始拍拖,为了这段感情,吴海伦辞去原有工作,1993年只身到广州独立经营分析仪器。由于她为人稳重,勤于开拓,精于钻营,几年下来,已积累了一笔资金。

  1994年,26岁的吴与严勇结婚,正式定居广州,第二年生下儿子严磊,这时他们的婚姻生活开始亮起红灯。“严勇是客家人,很大男人,凡事要以他为中心。那时我们的物质基础已很好,家里有车有房,但他坚决不请保姆,认为作老婆的就要在家带孩子……”

  孩子出生不久,两人就开始天天吵架,她外出交友受到限制,连与其他普通男性朋友接触也不行。一位在北京认识的朋友来广州玩,他疑神疑鬼,回家后连夜审问一番还不够,还要打电话过去查问对方,对证了口供才罢休。长此下来,她感到身心疲惫,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。

  “儿子几个月大时我就提出离婚,可他死活不同意,表现也有所收敛,但过些天又恶性循环。后来还心理变态,对我施以暴力,……”

  3年的家庭主妇生活,令她觉得人生漫无目的,已找不到原来的自己。

  1998年,两人的婚姻再度触礁,到了崩溃边缘。她坚决要离异,严勇继续在儿子的抚养权问题上“耍太极”。6月1日,因为一件小事两人发生争吵,严勇完全失控,把她按倒在地,用力卡住她的脖子,嘴里叫着:“我要卡死你!”她用力挣脱后,当晚带着孩子逃了出来,第二天飞回昆明父母家。原本不主张她离婚的父母带她到医院验伤,并支持女儿的决定。

  一周后,吴带着儿子回到广州,丈夫同意离婚,条件是儿子可以归她,但两人共同购置的房产物业她都得放弃。

  这意味着她一个女人要带着儿子从零开始。这分明是给她出难题呵!海伦还是一咬牙,答应下来。

  对情感的心灰意冷,令她背上行囊,邀上女友小罗出外旅游散心,她想冷静地过滤一下思想,然后再作打算。

  名叫“大狼”的摩梭男孩对她说:“我晚上找你走婚好吗?”

  吴海伦坦然地告诉记者:“如果不是第一次婚姻失败,我就不会有现在的选择……”。

  她是背负着一种疼痛与沉重,以一个旅游者的身份走进泸沽湖的。

  “突然觉得这儿是世外桃园,这儿的人比外面的人单纯多了,白天劳作,晚上围着篝火跳舞,狂欢之后,青年男女自由走婚,无论对内对外,女性地位都很高,是真正意义上的平等。这种特殊令我骤然觉得,生活其实是可以这么过的,她们的物质不如城市丰盛,但她们过得很快活,不需要什么高科技,不需要挖空心思竞争……”

  不同的生活方式造就了不同的人生观、价值观与道德观,再加上一个年轻的摩梭男孩轻轻地走进了她的心田,令她因婚姻失败而产生的懊恼与自卑一扫而光。

  泸沽湖边的落水村有许多依湖而建的四方小院,自从开发旅游项目后,摩梭人把面湖而立的草楼改建成两层或三层的木楼旅舍,专供游人入住。湖边候着马,码头泊着船,村里每户每天都得出一个壮男或壮女,分成两组,一组负责游客的划船游湖和晚上跳舞,一组负责牵马游山,一周轮换一次,然后按人头平均摊分当天的营业所得。这种分配有点像共产主义体制,旅游旺季时每户一般一天能分到50-80元不等。

  海伦到的那天,正好轮到住在落水上村的摩梭小伙子鲁汝次儿划船。

  那天天气晴朗,湖天浓蓝,小罗和她们在路上认识的美国男孩比利,还有另一个划船的摩梭小伙儿都“扑通扑通”地跳进湖里游泳,吴海伦和鲁汝次儿留在船上。他自我介绍说他23岁,别名叫大狼,村里人都这样叫他,她也可以这样叫他。

  她问他为什么不也下去游泳,大狼善解人意地说:“我也下去,留你一个人在船上怎么办?”

  然后,两人聊起天来。大狼跟她谈的话题是亚洲金融危机与香港回归,这令她有点惊讶,想不到在信息封闭的一个原始部落,里面的人居然见识不浅,交流起来一点也不困难。不觉间,两人相互有了好感,但在一个比自己小6岁、长相俊朗.身材健美的未婚男孩面前,深怀现代社会观念的海伦是羞涩和自卑的。当两人谈到当地走婚风俗与内地一夫一妻制度完全不一样时,海伦由衷地说:

  “还是你们好,感情好继续;感情不好,好来好散。我们的婚姻搞不好就是一种束缚。”

  大狼接着大谈了一番走婚的好处后,趁机发起进攻:“那我晚上找你走婚好吗?”

  海伦不加思索地说:“行呀,你就来吧。”

  她其实是开玩笑的,心里压根没当一回事。

  但大狼却是当真的,他反复说了好几遍:“真的喔?”

  晚上,游客都集中到一个大院里,准备围着篝火跳舞,可惜天不作美,下起雨来。花了十元钱买门票的海伦和小罗站在屋楼底下一边躲雨,一边抱怨,大狼走过来说:“没关系,明天晚上可以再来。”

  趁小罗走到另一边和别人说话时,他挨近她,郑重地拉起她的手说:“小姐,我想跟你走婚,行不行?”

  海伦吓了一跳,之前已看过书听过摩梭人走婚是怎么一回事的她,还是打了一个呆儿:这可能吗?

  她的性格、她所接受的传统教育,还有仍未解决的婚姻束缚,令她不可能与一个认识才一天的男子发生一夜情——而且还是个陌生的异族男子!

  尽管很吸引,但她内心很害怕。她矜持地说:“我们还是做个朋友吧。”

  这等于拒绝。他有点尴尬,苦笑了一声,说:“跳不成舞,我先走了。”

  她尚未反应过来,人已经走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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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9-5-18 15:46:35 | 显示全部楼层
不要意淫了,摩梭人走婚也是找同民族的,那些只是编故事的.去旅游,千万不要上了导游的当,掏了大把银子,当回冤大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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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9-6-10 22:02:58 | 显示全部楼层
泸沽湖 为什么不在赣榆呢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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